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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多数烟民想戒烟
具体开始抽烟的日子我记不清楚,只是很确定地记得读高一的时候,已经沦落到了非买烟抽不可的地步,掐指算来,香烟已经陪伴我接近20年的日子了。现在的我,每天要抽一包半的样子(这还不包括俗话中说的“打关”)。
近年来,随着人们对健康的关注度越来越高,身边戒烟的朋友也日益增多,很多曾经在一起吞云吐雾的朋友,忽然间就变了,在你给他敬烟时,他坚决地挥挥手,并轻轻地说,“我已经戒了”。虽然我总是编排出一些诸如“一个连烟都戒掉的人,你说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”这样的段子来嘲笑他们,但是,内心深处,我对他们是非常钦佩的,因为,我清楚自己不具备这样的毅力。
近年来,关于二手烟危害巨大的宣传,也让我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办公室和公开场合吸烟的人,背负上了深深的罪恶感,每当我抽烟时,总有一种在残忍地慢慢杀死自己的同时,还要残忍地拉上几个人来垫背的邪恶感,何况,办公室和聚会场所,总有一些怀孕的女同胞出现,这更是增加了我的罪孽感。
烟不抽还是可以的
在我认识的朋友中,我的烟瘾算是中上等。在家里和办公室几乎始终点着烟的我,在那些被严厉限制吸烟的日子,还是顽强地活了下来。(新商盟网xinshangmeng.org)
记得2008北京奥运会的时候,当时每天早上出门采访,从一头扎入地铁站的那一刻起,我就基本上开始了无烟生活,地铁站、地铁、比赛场馆、新闻中心,处处严禁烟火。也曾萌发过偷着抽一口的“贼心”,可最终还是作罢,除了一些精神上的自我约束外,更多的原因是打火机被安保没收了。就这样,28天的采访中,我白天都死扛着不抽烟,晚上回到宾馆以后,总是疯狂地吞吐,现在想来,真是苦了同屋的同事。
一次去西藏的经历再一次证明了外部环境的重要,我们一行九人,都是资深烟民,从拉萨坐火车回兰州,上车即被告知,拉萨至西宁的路段,火车会加氧,所以严禁吸烟。大家虽然叫苦不迭,但事实却是:从拉萨至西宁10多个小时的旅途中,大家都没抽烟。列车一到西宁,烟禁一开,人人都跑去吸烟处吞云吐雾,其实我相信,就算全程不许吸烟,大家还是会顺利地抵达兰州,没有人因此会发生不舒服的症状。去年去南非世界杯采访,别的不说,往来的航班上,将近40个小时没有抽一口烟,虽然落地时大家表现得很饥渴,但这些往日烟不离嘴的“老烟枪”,还不是个个活了下来?
外部环境很重要
绝大多数烟民都是在年轻时“误入歧途”,等明白它的危害时,已欲罢不能,我认识的很多烟民都做出过戒烟的努力,但最终绝大多数人还是沦入复吸的轮回。
一个在北京某网络公司上班的哥们告诉我,他们公司规定,在办公室吸烟者一次罚款1000元,三次以上解聘。于是,这位老烟民每天坐着电梯,从15楼下到地面,只为了在公司楼前的空地上抽根烟。久而久之,他终于戒了烟,用他的话说,“抽得太憋屈,还不如戒了算了!”(新商盟网xinshangmeng.org)
经常出差的朋友或许发现,烟民现在越来越不受欢迎,在北京、上海、广州这些城市,地铁、出租车、公共场所,甚至连酒店的大堂也不让吸烟,每逢出差,似乎只有马路边的垃圾桶跟前才是烟民的自由区,不仅吸烟没人管,还能就手将烟蒂丢入垃圾桶。相信让每一位吸烟的人难以割舍的诱惑,就是躺在沙发上,或者斜倚在椅子上,点上一支烟,惬意地吞吐,这种感觉显然是站在垃圾桶跟前无法找到的。于是,很多人在不知不觉中,就减少了吸烟的次数。
无数鲜活的例子都证明,虽然外界的力量并不能帮助一个烟民彻底戒烟,尤其是当他主观上没有这个意愿时,但全社会营造的良好控烟氛围,对有效控制烟民的吸烟量还是非常有帮助的。
很多经验可借鉴
2010年在南非采访世界杯期间,入住的酒店没有烟灰缸,可这难不倒我,我用一个易拉罐做了一个简易烟灰缸,照抽不误。可是每天采访回来,服务员都会在床上留一个纸条给我——根据我国的法律,在房间里吸烟属于违法行为,请您不要在房间里吸烟!不就是一纸条嘛,又不是起诉书,你说你的,我抽我的,再说房间里俩人都吸烟,也不用背负毒害室友的罪名。没想到,几天以后,人家酒店的经理居然打电话过来,还是为了吸烟的事,言辞很礼貌,态度却很坚决,一副假如我不听劝告,就要将我告上法庭的架势。身在屋檐下,我只好做出让步,在南非冬天的寒风里,站在阳台上吸烟,乐趣大减,烟自然也就抽得少了很多。
南非出售的香烟,既没有九五之尊这样的天价烟,也没有针对低收入者的廉价烟,所有品牌的烟都是一个价——28元。我相信,如果中国将所有的烟都提价,会有很多人不吸烟,对我而言,如果国内不销售20元以下的烟,我立刻戒烟,因为,真的抽不起。(新商盟网xinshangmeng.org)
兰州禁烟立法特别报道:一位吸烟者的告白